明殊看着水泡里的人渐渐停止挣扎，最后失去意识。
夜影怨毒的眸子紧紧盯着明殊。
后者只是若无其事的笑了下，风轻云淡，丝毫不放在心上。
谁让你们好好在天启塔养老不干，非得跑出来搞事情。
夜影这个罪魁祸首死了。
但是现在的局面已经造成了，接下来该怎么办？
明殊回头看一眼。
那边的人正盯着这边凭空漂浮在海面的水泡。
人类一脸见鬼的神情。
人鱼则有些先是古怪，随后脸蛋上露出一缕红晕，一直红到耳朵根。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？你和我在一起，这个问题难道不需要考虑？”
“……”安潋余光瞄她一眼，慢慢的点头：“可以的。”
明殊挑眉，笑得有些暧昧。
安潋似不太好意思，往水底下沉了沉，整个鱼尾都沉到水底，明殊只能看见他腰间露出的点点银白。
明殊也就随口一问，很快就转移了话题：“你打算就这么耗下去？”
“海岸线守不住，对族人以后来说，也是灾难，我们不能让人类踏入海域。”
这是人鱼一直传下来的规矩。
人类就应该生活在陆地上。
海域是人鱼的地盘。
“但是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。”
安潋清楚这一点。
他最近也一直在思考，要怎么才能结束这么多年的战争。
一直打下去却打不出个结果，不仅仅是消耗的问题，还很烦。
明殊让安潋趴在自己腿上，她摸着安潋柔软的头发，“所以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安潋皱着眉思考。
“要我教你吗？”
安潋看她一眼，“不需要。”
“你确定？”
安潋抿下唇，微微勾起一个弧度，“你亲亲我吧，有你的鼓励，我会解决好的。”
明殊：“……”
这是趁机占老子便宜呢？
“不亲。”
你让朕亲朕就亲？
不要面子的吗？
安潋微微上去一些，“亲嘛。”
“不。”
“为什么不？”
“不想亲。”
安潋越蹭越上去，明殊只能往后，手撑在礁石上，和他对视。
“我想……”
少年眸光清透，犹如这蔚蓝的大蓝，碧波荡漾，盛放着最美的风景。
他单手握住明殊手腕，另一只手环过她腰间。
“我想亲你。”
少年低下头，额头抵着明殊额头，轻声低喃。
“可以吗？”